沿著舊輕井澤大街一直往山裡走,大約五到十分鐘,在人潮和店面漸漸褪去於越加濃鬱的樹影中,舊中山道開始的幾步路後,就是ショー記念禮拜堂。
那感覺像你淺淺撥開以枝椏為經緯的綠色帷幕,輕井澤的時代遂悄然登場。
傳教士Alexander Croft Shaw來訪卻意外在此找到故鄉蘇格蘭的影子。他開始向各界人士大力宣傳此地。於是,輪盤再次轉動,輕井澤逃過沒落,老蕭也在此留下了輕井澤最古老的教會:1895年,日本聖公会軽井沢ショー記念禮拜堂。
通往門扉的小徑彎著淺淺的弧型,我們要先經過老蕭的雕像才能一窺禮拜堂內部。與深棕色低調外觀相異的是內部鮮紅的地毯,但我們只能在雨中隔門張望。教會右側有鐘樓,ショーハウス記念館則要再往裡走。這是輕井澤最早的西式別館,也是老蕭當年的家。(順帶一提,老蕭的兒子們都讀名門大學,家裡有寫)
因為寧靜太過美好,似乎容不得心有雜質的到訪(其實就是時間不夠而已)。如同《流浪者之歌》中,做為船夫等待悉達塔頓悟的瓦蘇德瓦離開前的鄭重道別。
「我早已知道了。」悉達塔輕聲說:「你要到樹林裡去?」
「我要到樹林裡,我要走入一體之中。」瓦蘇德瓦燦爛地說。
「你來了。」悉達塔說了,微笑著。
「我來了。」葛溫達說。
我沒有頓悟,所以禮拜堂只能用來祈禱,小屋只是一時的遮蔽,但已足矣。像葛溫達擁有悉達塔的微笑一樣,那片刻的寧靜就夠了。
不小心就超過三十小時沒吃東西導致一直腹瀉不止的我
準備去上廁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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