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時候非常喜歡席慕蓉。那種對一件事深刻的戀慕,在她下筆越輕的文字裡,越顯深情內斂。後來因為各種理由,我漸漸失去了對席詩的喜愛。只是偶爾,或許聽歌,或許又在哪個廣告看板上相遇,那種不預期的相見仍偶爾地喚起一些回憶。
像火星輕輕地嘣了一聲。
一棵開花的樹。
日本的春天空氣還是冰冷的,以此將陽光的熱度調節得剛好。在萬里無雲的晴空下抬頭,那熱度剛好可以溫暖雙頰。
當那個人抬起頭的時候,應該也是先感受到了陽光吧。他不會知道身後一整樹都是某個人為了他的期盼,不會知道某個人為了相遇,求了如此漫長的時間而終得此身。
即便如此,即便都知道如此。
慎重地祈求,慎重地等待。
陽光下,慎重地開滿了花。
那是為無視地走過的你能做的,唯一的,也是最後的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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